“世子……容厌他……” 时安跪在密室的门外将头埋得很低,他听见了陆之行高亢的呻吟声,里面的这个男人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身为陪着陆之行长大的侍从,时安想提醒陆之行那可是圣上口谕,违抗圣上旨意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但一门之隔的男人就是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他好似并不在意外面的来人是谁,就算今日是圣上亲自来了陆之行也未必会停下手头的动作。 时安是陪伴在陆之行身旁许久的亲信,但他也捉摸不透这个人。 听到有人重复容厌的名字,陆之行本就烦闷的心情的变得越发的狂躁。他明知自己行军时的旧伤复发还强行喂自己吃下烈性春药,如今气血上涌,温热的血液从他的鼻腔流出。 他满不在乎的抚上沉若瑜的光滑的肩,“容厌……又是他。本世子恨他,他什么都要与我挣,为什么?!我喜欢沉星淮,他也喜欢,现在你在我府邸里他又要来找我麻烦,为什么?!他很久之前就说过你不懂他,只有你弟弟才善解人意知他所想,那今日他为什么要来……” 长指忽然间扣住少女的下巴,陆之行闭上眼, 当沉若瑜因为抵触而四处乱动的舌尖扫过敏感的前端时,他俊美的面庞上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外面的容厌祁子逸等人,他根本不想理会。陆之行只知道自己舒服的浑身发抖。他一边憎恶她一边享受着她的侍奉,看她鬓角凌乱楚楚可怜却又反抗不了他的模样,让男人的心头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咔哒咔哒……”少女仍未放弃挣扎,束缚在身上的锁链摩擦间外出发出响动。 铁链晃动的声音落在陆之行耳中尤为动听,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从身后的一个匣盒里取出了一块深色的猫眼石。 猫眼石很圆润,质地细腻但通体冰凉。 男人的用两指夹着那颗硕大的猫眼石仔细端详起来。陆之行回忆起在南越时赫连懿曾经跟他说过这种猫眼石,这种小玩意儿看着普通,但是入水后会发热震动起来,南越不少贵族会拿这东西作为闺房之乐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情欲。 “沉若瑜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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