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觉有可能这就是老天给他降下的报应。 他居然接二连三的被沉若瑜骗。 从前他看在沉星淮的面子上不动她,后来又看在容厌的面子上留她一命,现在看来真是他心慈手软,这女人不除难消他心头之恨。 药效发作的很快,沉若瑜没心没肺的已经找了个还算舒坦的地方躺下小睡。 “世子啊,我先睡一会。毕竟再不睡就要欣赏你的活春宫了,要是看到那场面我一定会做一辈子噩梦的。” 陆之行没有说话,他已经被气的无话可说。她睡着后,只留他一人躺在角落里不断地低喘着,身上烫的厉害,小腹下方尺寸可观的巨物涨得生疼,这春药很烈,受惯皮rou之苦的他也渐渐扛不住。 看了眼熟睡的沉若瑜,陆之行脱下自己的粘上灰尘的袍子。长指颤巍巍的伸向下身硬挺的roubang,如果不是无可奈何他一定不会自渎,更不会躺在一个女人旁边做这种丢尽脸面的事。 陆之行不想死,无论如何他也要活下去。他享受那种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快感,这种好日子还没过几年,他还不想憋屈的死在赫连懿的手里。 “嗯……呜……好疼……”粗长的性器上缠绕着骇人的青筋,药物的原因roubang肿胀的通红,陆之行的手很粗糙,摩擦过guntang的棒身时不仅没有丝毫快感,反而疼的直皱眉。 真的难受极了,自渎也不会,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其实陆之行一直有一个秘密,他一直没有欲望,对所有人都是,他硬不起来,自然也不用靠自渎来舒缓。在南越时,他甚至因为这个原因在赫连懿的母妃手中逃过一劫。 谁能想到俊美无双,卓尔不群的裕亲王嫡子其实有这个方面的毛病? 陆之行弄巧成拙,随即把目光对准了一旁的沉若瑜。 他已经直不起身子,只能艰难的爬了过去。 沉若瑜睡的并不安稳,她朦胧间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人握住然后她就摸到了一根guntang的什么东西。 猛的睁开眼,恰好对上陆之行猩红的凤眸,他一副又恶心又快慰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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