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着三下都打在左手,原本白皙的掌心现在已布满红痕,空气间似有若无地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疼得额头渗出了冷汗,爷太久没打过手了,掌心rou现在脆得不行。 泪水和sao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淌,爷微皱的眉头,肃穆威严的脸庞无不令我发软,我屈服在爷的身下,比任何囚笼还要牢固。 啪—— “六、七......九” 鞭子抽打的力量很实,狠厉又快速,上下挥动的皮鞭好似带着重影,看不清它的模样,只有那一鞭一鞭带来的痛感是清晰的,撕裂的痛感张牙舞爪地昭示着皮鞭主人的怒气。 ...... “七十七。” 眼泪糊了一脸,我伸舌舔掉了唇边的泪水,喉咙艰涩到无法说出话,手上的红痕狰狞可怖,掌心rou更是肿了有半厘米那么高。 可我跪在爷面前,却一点都不想逃。 我酣畅淋漓地享受此刻的痛与疼,那是爷带给我的。我被爷征服,灵魂和rou体都是如此。 啪—— “七十八。” “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突兀的手机铃声刺啦划破皮鞭与报数声相媾和的曲目。 是爷的手机响了。 爷有些不耐地收手,从衣袋里抽出手机接了电弧。皮鞭自然垂落,仿佛在凝视我,我不敢抬头,只能低下头乖乖等待。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爷笑得很开心,我微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爷开心是最重要的。 电话挂断,爷对清主说要带她出去吃饭。 清主跑到爷怀里对他撒娇,啧啧的水声在头上响起,我猜爷的吻技应该不错。 爷在临走前用皮鞋踢了踢我又麻又痛的膝盖,“跪到我回来。” “奴婢明白了,爷。” 爷和清主都走了,房间现在空荡荡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能在客厅待这么长时间。 也许是终日闷在狗窝里,我感觉客厅的空气是和狗窝不一样的,好像到处都是爷的气息。 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已经麻痛到失去知觉。 空荡荡的卧室引起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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