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回老大的话:“对对,我们蹲点三个月才骗出来,错不了。” 靠门的位置,也有人附和:“下面的人已经布好陷阱,只要魏疾敢来,绝对让他有去无回。” 闻言,情况明朗,原来他们不图钱。 这一刻,绝望彻底淹没了谢宜安。 她藏起眼底的怯意,声音虚弱得仿佛一吹就散,却莫名笃定:“你们抓错人了,他不会来。” 魏疾身边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 谢宜安只是他藏在黑暗里,没名没份,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不爱她,将她困在身边,也只为报复。 老大脸色微变,扭头质问:“什么意思。” 小弟狗腿子似得跑到他身边,反驳谢宜安的话。 “老大,她跟你耍心眼呢,我假扮流浪汉跟了三个月,我能不清楚吗,魏疾那王八蛋白天和其他人出入名流场所,可一到晚上,就会前往这女人居住的别墅,也就是最近,突然不去了,才让弟兄们找到机会。” 听见他的话,谢宜安忽得愣住了。 半个月前,她和魏疾大吵了一架,吵到像个疯子,砸碎了别墅所有瓷器,歇斯底里。 原来,六年前,谢家破产,她被迫委身还债,从一开始就是魏疾设下的局。 他十六岁时瞎掉的左眼,也是因谢家之故。 除此之外。 新闻报道,他即将和叶氏千金订婚。 两件事合在一起,彻底击溃了谢宜安。 她不恨他报复,也不想再出卖尊严,谢宜安不能接受自己成为介入他人婚姻的小三。 吵到最后,魏疾无话可说,坐在客厅里抽完一支雪茄,起身离开。 那是两人见过的最后一面。 “不用说了,”老大眯眼,突然打断小弟,他有自己的考量。 目光落在谢宜安脖子上,扯断了项链。 细白的颈部被勒出可怖的红痕,谢宜安吃痛,视线追上去。 老大晃着项链中央的钻石,问小弟:“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小弟哪懂这些,他最多看得出,这颗钻石够大,够亮。 下一秒,老大亲自答疑:“够买你全家九辈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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