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舒适已经赢了我的学生时代太多。 学生。 这像个新鲜词,够我在脑子里翻个几分钟,回忆起算是我人生中少见的辉煌时刻,毕竟那是个只能靠自己的年龄。成绩称不上名列前茅,但也是优秀,考上了市重点高中。 像我爹说的那样,箐笙这孩子打小就聪明,然而我至今都怀疑他是否在暗讽,毕竟能被家里人坑到留下五百万债款被迫躲债的人,在这个加害者眼里应该算不得聪慧。我的人生巅峰止步于高利贷上门的那个夜晚。 耳畔的嘈杂瞬间泯灭,我艰难抬起眼皮,一双手抬起我的头,让我倚在适时松弛的大腿上,还是很硬,但懒得动,所以算了。 那人不说话,我也就闭上眼继续享受大少爷送上的膝枕。直到温热的指腹贴在我眼尾,一点湿意被抹开,迟钝的大脑才开始困惑。什么时候掉小珍珠了? 后面还没还清债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人生的转折点早就铭记于心,某个富二代公子哥听说了我的事,跑到出租屋门口说想跟我“试试”,有偿的那种。 细碎暗沉的灯光里,老旧床板吱嘎吱嘎叫出声,我不会也不爱说情话,闷声捣弄着腌臜事儿,这种环境下都可以高潮,甚至想跟我啵个嘴。他倒是个为了爽耐得下性子的人。 最后爽没爽不知道,只记得那五张红票子——我不知不喝一星期劳作賺来的钱,还没有动动胯下来得快,人生真他爹cao蛋,他走后我含泪干了三大碗饭。 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混蛋模样,胯下没少动,嘴皮子功夫也没落下,客户群体往上提了几个阶层,后来买得起大豪丝,开得起跑车了,就往自己脸上贴了个“职业小白脸”的金。 谁能想到这爱一做,就做了一辈子啊。我默默背身,让眼泪往地下淌。艾森威尔接不过来,也不肯挪动一下,就俯身以手撑着我的脸颊,笨拙地舐去泪珠。 不,你不用擦,这是我流下的幸福的眼泪。 ——————— 睡到上午十点半是我的福气,学历只是夫人开口便成的事,于是少了每日的催促。初午阳光洒进床头的时候,我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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