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藏在地道里的文件放进了行李箱里。 她想过了,她和别人平日无怨素日无愁,唯一论得上有冲突的大概就是霍爱达的莫名被谋杀,以及她被谋杀背后的那沓文件,或者说证据。 去水屿之前她特地买了防水袋,用防水袋小心的严严实实的包裹了几层,放进了他们租住的公寓间的洗浴室的热水器的储水桶里。这沓文件她至今都没打开,她想等到去了兆青再打开,毕竟那里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有着最强大的势力,在那股强权的庇护下,似乎文件里的东西也不会让她那么害怕了。 她抱着那沓厚实温暖的文件闭了闭眼睛,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在拥抱着一份文件,而是拥抱着自己勇敢无畏的mama。 “尽管mama已经不在了,但她的爱依旧环顾在你身边,包围着你。灵魂不灭,爱不散。”记忆中的mama留着漂亮的黑色长直发,抱着一脑袋棕色卷毛发的小巳巳,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轻柔的唱着一首德语歌。 “mama,这首歌叫什么啊?”年幼的小巳巳揉着眼睛,她好困,但是mama的歌声好美,她舍不得睡。 “这首歌叫《雪绒花》。”年轻的母亲温柔的用长指梳理着小巳巳的头发,“雪绒花是一种在阿尔卑斯山脉高处生长的稀有花卉,象征着纯洁、坚韧和对家的热爱。歌词中的 ‘雪绒花,每一天都在成长’ 暗示了希望和生命力,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依然有希望和美好存在。” 后来霍巳巳长大了,发现这首歌其实是美国歌曲,来自美国电影《音乐之声》,并且借着该电影的缘故在奥地利和德国都火了一把。久而久之,大家几乎都搞错了这首歌曲的出处。不过这首轻柔的歌曲中表达的那种坚韧不拔的情怀,还是不分国别的打动了不同文化和种族人的心。 这样想着,她抱着那沓文件,轻轻的哼起了这首雪绒花。 霍巳巳这么一收拾就收拾到了晚上,收拾停当后,她按开了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推送都是来自新闻网站和游戏平台,没有翟槃发来的消息。不得不说,这两天她和翟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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