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先生说过他看见过你和米勒夫人亲吻。” “那是误会——!”向导的声音有点崩溃,“我亲的是额头!米勒夫人防范意识很强,她说她想让我扮演神父,那能让她放松!她的量子兽是一只猎兔犬!” “豁。”赤井秀一轻哼了一声,“仅仅一个吻就足以让二十年的夫妻反目成仇吗?” “米勒夫人是一位知性、值得尊敬的女士,最重要的是她今年快四十岁了,别的不说,请你尊重我的性取向。”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过后,向导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是奄奄一息,“救命,你的鹰在咬我的头发。” “抱歉,我现在暂时不能控制它。” “我刚才试着做深度屏障,我失败了。” “嗯。” 或许是因为哨兵潜意识的抗拒,向导第一次失手了。 几分钟后,向导一身狼狈地从屋子里出来,“赤井秀一!” “嗯?” 中午才确定“试试”的新手情侣面面相觑。 渡边凉介往赤井秀一旁边一坐,捂着脸,声音非常沮丧,“如果你讨厌我,为什么要答应我?” 刚才坐在双人沙发正中间的赤井秀一往旁边让了让位置,非常自然地轻抚向导的后背——某种酥麻的舒适感从与向导接触的地方传递而来,像是在万花筒中突然发现了一颗真正的宝石,愉悦和不可思议的稳定感令精神松懈——赤井秀一下意识收回手,掌心一阵刺痛,像是被宝石锋利的边缘划伤。 向导像是没发现哨兵的动作,“我不行,我抱着那只鹰都做不出来深度屏障,你去找别的A级吧,隔壁市应该还有。” 他听起来苦闷极了,“你以前都是怎么应对暴动的?” “我大学才觉醒,在当警察之前完全没暴动过,在你来之前的那位向导是B级,能做精神梳理,勉强够用。” “那我们扯平了,你是我在美国处理的第一个哨兵,我以前从没见过你这么难搞的。” 赤井秀一捻了捻微微发热的手指,突然笑了笑,“不是有那种方法吗?让哨兵放松,然后在做的时候——做屏障。” 渡边凉介扭头看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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