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那么说了—— 萩原研二用余光扫了一眼今井诚仁的背影,收回注意力,他脸上依旧笑盈盈的,蹲下身,对坐在长椅上因为瘸了腿而含着眼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女孩,语气轻巧的问:“怎么回事啊?” 小女孩似乎在强忍着不哭,“下雨地太滑,躲车不小心摔了……” 她的母亲正和骑车的人争论不休,但她只是一个人在这里坐着,时不时看向大人的那边,一副不安又难过的样子。 于是他故意用那种宠溺一样的语气说:“——小笨蛋。” 本来以为会得到安慰的小女孩愣了一下,她使劲眨了眨眼,那点眼泪就顺着之前因为剧痛而哭的泪痕落下去,她的情绪却奇异的改变了,她鼓了鼓脸,不再沉溺于悲伤与些许的自责,“唔。” 轻微的愉快从她带着水痕的眼角眉梢溢出来,她没说话,萩原研二站起身,又正经的安慰了几句,就转向下一个目标。 他很擅长这个。 辨认人们究竟想得到什么,三言两语就让人的心情产生变化。 他又扫了一眼今井诚仁的背影。 穿着笔挺制服的警官背对着他,闻起来一如既往的干净,什么也没有泄露。 除非站得很近,不然可能连性别都闻不到。 信息素里总是表达了很多,很多的情绪,即使有信息素的指引,人们依旧无法互相理解,就像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她完全没有必要自责的——人与人之间无法互相理解,因为人甚至看不懂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即使那些需求刻印在每一次下意识的肢体动作里,隐藏在每一句话的音调之下,又悄悄藏在被抑制的某个念头里,人会不假思索的实行,而不理解原因。 即使刚才下意识的想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负责要负责到底”,但答案是什么?萩原又是出自于什么原因想要探究这个——再深入思考,为什么他刚才会为了后辈身上陌生的Omega信息素生气,为什么他之前答应了和后辈单独约会——某个细小的原因正将自己藏好,就像是此时拼尽全力假装不经意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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