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的。” 送别你的父母,诸伏景光埋头在沙发抱枕里,发出了虚弱的叹息声,“我就不会……” 你瘫在沙发里,猜他想说刚才如果早知道就不会试图在你父母面前隐藏你们两个的关系——你一想起刚才母亲明里暗里的调笑和挖苦就头痛,尤其临走前父亲还状似同情的拍了拍你的肩膀,给了你一个复杂而沉痛的眼神让你自己意会。 你始终弄不明白他们两个的情绪,说真的,为什么会有母亲在自己儿子情路不顺的时候表现出那种幸灾乐祸的样子,活像是看见小学班主任因为小时候的你把全班小学生带到临市而登门拜访并训了一顿你和你爸,那时候她天然就站在班主任旁边变成了训人的那一方,啊,女间谍。 你爸爸也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负责点头说没错。 “他们两个的想法一直很难猜,”你断(诽)言(谤),“大概率是职业病。” 诸伏景光看了你一眼,“他们很关心你啊。” 你拖长声音,“嗯——我倒没有对他们有什么不满,他们是需要保守秘密的人。” 只不过在你童年里时常扮演着让你读不懂情绪的父母。 你小时候时常做点不寻常的事情,你的父母从来没有对你生气,即使是刚焦头烂额的为你处理好烂摊子,你也微妙的能从他们或无奈或愉快的表情里察觉到他们为你感到自豪。 你的父母近乎溺爱你。 他们很少评论对错,除非你不小心把别人家的孩子弄丢了,你妈才会提着你的耳朵去找小孩。 ……所以你反而很少在意社会上约定俗成的一些束缚,往往觉得没问题就可以做。 你和诸伏景光对视,“我和你说过他们都有签保密协议啊,那就是可以说的意思。”你慢慢的向他的方向滑倒,最终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又蹭,“我没想到你会否认啦。” 沉默。 “……你该不会,其实不喜欢我?” 你的表情变得凝重了,你开始猜想父亲临走前那个微妙的眼神该不会是怜悯吧……? 诸伏景光摸索着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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