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过的话其实没有什么怀疑。 汗毛倒竖,不夸张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友人的三观出现问题了?还是说,一直如此,只是没有了解到过? 诸伏景光试图在回忆里寻找蛛丝马迹,但思维像是被煮沸的水一样混乱。 “你很累了。” 友人拆了一套洗漱用具出来,把新毛巾推到诸伏景光面前。 “洗洗睡吧?好好休息。” 诸伏景光放下没动过的热水,顺从地接过了毛巾和塑料杯。 他步伐沉重地走向洗手间,能从瓷砖的反光面看见仍然盯着这边的友人。 然后……某种眩晕。 他、刚才是,放下了东西,转身突然用力的打开了门。 坐在沙发上,仍保持着刚才姿势的友人发出了代表疑惑的声音,诸伏景光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握着门把手,额头上出了一小层细汗,刚才被他匆忙放下的东西可能是有哪样没有放稳,掉在地上发出几个杂音。 “……我的手机呢?”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阴郁,那种态度是“苏格兰”而不是“诸伏景光”,对面的人明明是“诸伏景光”的“友人”——但不得不……用对待敌人的态度对待。 “你不需要那个。” 手机,不仅仅是联通外界寻找支援的工具,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重要的信息,虽然做了加密和定时删除,但是一旦落在有心人手里会后患无穷——而且Zero还在组织里。 友人站起身,慢慢走近。 诸伏景光下意识观察着友人,思索着强行突破的可能性,虽然他现在因为药剂有些迟钝和混乱,作为公安警察对上普通人的胜算仍然很大。 但身体超过理智,先后退了半步。 友人慢慢越过社交距离,接近到了伸手就能抓住的程度。 ……然后依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是一种等待的姿态。 理解了这种肢体语言,诸伏景光沉默着回到水池前,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塑料杯,开始刷牙。 这种体验真的很奇怪,和集体生活不一样,过于直接的监视感,看向镜子就绝对会对视,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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