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见夫人!”稳婆激动道。
“闭嘴。”
段云说了一句,便对赵家少爷道:“赵少爷,我不能保证能不能成,你来决定做不做。”
赵家少爷擦着额头上的汗,一咬牙,说道:“做!”
“那好,你留下,让下人准备热水、剪刀、缝针和缝线。”段云下令道。
面对已奄奄一息的少夫人,他知道不能再拖了。
刀锋贴在火焰上烤,泛着寒光。
和练剑时一样,段云一旦开始,就进入了心无旁骛的状态。
森寒的刀锋转瞬贴在妇人隆起的肚皮上,一划。
段云的手很稳,稳得出奇,他手中的刀很快,仿佛白驹过隙。
一条约六寸的切口刚一出现,段云手已伸入其中。
屋内,稳婆和赵家少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丫鬟早已吓得在一旁发抖,不敢再看。
屋外,老夫人正在疯狂踱步。
她总觉得儿子请的这个大夫不太靠谱。
太年轻了。
她请的老资历的稳婆都没办法,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大夫能有什么招?
可忽然间,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陡然响起,踱步的老妇人身体僵硬在了那里。
这是生了?
生了?
麻利的剪掉了脐带,段云沉浸于行云流水的感觉中。
他一边怀抱着刚被一巴掌拍哭的婴儿,一边单手在少夫人身上缝线。
这时,他对着旁边一脸震惊的稳婆说道:“孩子给你。”
稳婆匆忙接过孩子没多久,段云已在给缝线打结了。
这次实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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