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散很宝贝他那颗神之眼,虽然他嘴上未曾承认。 但,凡谁看见他无意间低头,用手摩挲那颗神之眼……斗笠歪斜遮住人偶神情,可那种珍而重之的意味,无疑令观者动容。 他渴求着一颗心……除了他之外,可能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理解他曾如何渴望一颗属于自己的心。 他曾是神明的造物,承载神之心的容器,那个空无一物的胸膛——本应属于神明的心脏。 或许是巧合,或许不是……如今的神之心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左侧——那本应是心脏的位置。 当愿望足够强烈,神明便会投下视线——于是神的眼睛成了人偶的心脏…… ……是如此吗? 你只是笑了笑。 因为你的提议和担保,你们决定在蒙德暂居,蒙德自由开放——指风神都亲自当酒鬼了,气候宜人——风神干的好,邻里友善和睦——毕竟贵族……,骑士团恪尽职守——只是没几个骑士在城内。 最重要的——你的私心——是无人认识阿散。 你走了冒险家协会的渠道,在清泉镇租了间小屋。在山腰处,视野开阔,天气好的时候可以望见波光粼粼的果酒湖。两室一厅,带门口的菜地。最近的邻居得走上二十分钟,不远也不近。 从救亡图存之类的世界大事中抽身,你带着阿散整天忙于邻里琐事,找提米的鸽子啦,给小孩子做个猎人的弓箭啦,给邻居大婶送几片新鲜冻猪rou啦,哪哪的猫又在树上下不来了啦,谁谁家的酒鬼老爸又走丢啦…… 指尖流逝的日子在这些事情中一点点沉淀下来,每一件事情都真实可感。与过于沉重的过往相比,现在,终于也多了几分重量。 阿散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桀骜不驯,依然毒舌尖锐。但是,或许风神醉了,连带着蒙德的风真的沾上酒味,能醺得人迷糊,不然,你怎么硬是感觉阿散的这些特点都变得柔软。 是什么时候阿散不再张口闭口嘴硬,你记不清了,但你记得那天他主动伸手接过邻居大妈送来的新鲜自家菜,并给与回应,而不是拉下帽檐就跑,把人情往来的事情全扔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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