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门的两侧有一定的遮挡,正好能够两个人侧身站着。你将阿散压进角落,将人抵在墙上,然后,低下头,避开他的斗笠,像是小鸡琢米一样,一下下的亲他的唇角。 亲一下,你就叫他一声:阿散 带着浓烈的撒娇意味。 他最受不了这个,你知道。 你有时觉得他真的像只河豚,他平等地对所有事情不爽,平等地嘲讽所有人。 在对别人刻薄的同时,他自己也没能释然; 在他看见所有人的愚蠢的同时,也看见过去自己的愚蠢; 他嘲讽所有人的同时,也千百遍的嘲讽自己。 他能够对他人的淡漠和恶意,泰然处之;能够在似水流年和变迁世事中,岿然不动。 他应该以为自己挺成熟了吧。 可是,如果有人,主动向他展露爱意,给予温暖,表达依赖,都能让他手足无措,如果你再过分一点,不理会他色厉声茬的呵斥,不畏惧他故作姿态的嘲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后退的空间,你会发现,他只会后退,溃不成兵。 他的反抗越来越弱,间隙中吐露的话语也从“神经病”“你放开我”“你疯了”变成了隐忍的、压抑的,喘息。 他其实稚嫩得像个孩子,你怎么舍得欺负他。 久违的道德感冒出来谴责你趁火打劫的行为,你只专注的做自己的大事, 亲一下微红的唇角,“阿散” 亲一下蹙起的眉头,“阿散” 亲一下颤抖的睫毛,“阿散” 亲一下guntang的脸颊,“阿散” 他好热。 你也是。 他脖子上异形金饰一直在轻轻地,脆脆地,在你们之间来回撞击。你贴住了他,连带着金饰一起,然后,给了人偶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他罕见的没有跟你争夺主导权,往常这个时候他能把你咬出一嘴血,得你好声好气的顺着毛慢慢撸,才能避开他满身荆棘,触碰到他柔软的内里。 你也有时会被他气的直接破防,也有时对他的刻薄退避三尺,但当你真的触碰到他的心,那一颗过于敏感的心。你只庆幸,这个不论是作为器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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