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取得不错,他人也如此,清清冷冷,细腰若竹,仪态端美。玉白的脸总微微蹙眉,漂亮的眉眼,底色像淬了薄冰。 黎玥见过这位姑爷多次,还是下意识会被他的美貌迷惑,她很快按捺下去,递上茶点,行礼往外退。 房内,丞相夫人示意自己的丫鬟也退到外间,房内一时只剩下这位貌美的妇人与自家女婿。 姜如意的生母出身陇西,原名叫李婵。鹅蛋脸上挂了双盈盈媚眼,嘴角一颗小痣,从前就是出了名的美人,多年过去,她依然风韵不减,只是美目中一点哀色。 李婵看着面前的青年,轻声:“如今宝儿病了,你身边得有人照顾你……当真还要对我如此狠心?” 谢泠竹神色有些紧绷。 从前外人夸赞他天赋聪慧过目不忘,可今时今日这天赋叫他恼怒,因为他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曾与眼前的李婵发生过什么——他与妻子的母亲曾发生过什么。 见他犹豫,李婵又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不同于青年骨节清瘦的手,妇人的手纤白柔软,掌心握着他的指节滑动,李婵的媚眼中是止不住的狐媚之色。 “别忘了,”她凑到谢泠竹脸颊旁边,吐气如兰,“你是因为我,才选了宝儿。” 宝儿是李婵对姜如意的爱称。 谢泠竹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推开李婵的脸,面无神色地扼住她的脖颈,道:“我亦告知过你,如今我真心宠爱她,你我不该再有牵扯。” 姜如意就睡在卧榻上,丝毫不知外头的事。 李婵被青年掐住了喉咙,既不惊慌也不恼怒,反倒借势软在谢泠竹怀里,断断续续道:“阿竹……还记得么?你初次与我jianyin完……就是这样……唔……气急败坏说要杀了我。” 听及此处,谢泠竹肝火更旺,他怎么能忘记?自己从小行事磊落,外人称赞他芝兰玉树,天上月一般的人……他不是没有为这些虚名而窃喜过,可这一切都在十四岁那边被眼前的yin妇毁了。 李婵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给谢泠竹下药,借着带他去休憩的名号,在卧房中与他合欢,彼时姜如意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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