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虚捏着程音的下巴,细看她的脸,怀中人爽得眼神涣散,他用手指在她舌下搅动,程音微张着嘴,流下口水。 她是要被cao坏了,长风在顶她的后xue,指腹搓揉着她湿烂的rou核,不一会儿,交合之处传来羞人的水声。 “阿音这是喷了还是尿了?”烬虚用鼻梁蹭了蹭她,颇有些宠爱之色,“告诉我。” “唔……” 湿热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顺着两个男人的底端流到了他们的囊袋上,长风被轻微的瘙痒刺激狠了,guitou往菊眼深处顶过去。 “是尿!啊啊!长风,师尊,不要顶了……” 程音要被撑坏了,她的身体同时吞吐着两根rou茎,脚尖绷紧,哭着泄身,长风这回也交代了出来。 若是早知道情欲之欢能有此极乐,她会不会也早就沉迷? 程音的双目重新望向回溯幻境,那里的烬虚早已不在先前的房中,他在神母的广月台上,巨大的桌案后是一张宽敞的卧榻,烬虚坐在卧榻上,仍然蒙着眼,雪白的发和玉色胸膛贴在一块儿,他的怀里坐着一个妖。 不必细看,那一定是妖,甚至是上不得台面的妖妓,法力低微,被烬虚入得狠了,连维持原型都困难,露出一些兔尾,saoxue紧紧扒着紫黑rou根上下吞吃,yin叫着:“仙尊……cao死我了,从来没用过这么舒服的jiba……” 妖妓多在下界,神族少有人用妖妓,可烬虚当年不仅找了,还往她菊眼里塞入灵石,当作嫖资。 只可惜兔妖早就神志不清,她无暇顾及菊xue内鼓胀的灵石,只顾着享用xue内巨硕的jiba,烬虚顶到一半,抬眼笑道:“究竟是你嫖我,还是我嫖你?” 这yin乱的兔子竟揉着自己的菊xue道:“是兔子在嫖仙尊的大rourou……啊,让我用xiaoxuejian你的roubang……” 程音看得握紧手心,小小妖妓也敢说这种话,可她的道侣在当日仿佛很受用,不仅不生气,还多cao了她一会儿。 “师尊……”她心中酸楚,可心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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