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妓子,有几人给她舔过浪xue?一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夹紧他:“好哥哥。” 记忆一点点回笼,片刻前被这如月隽秀的男人按着排尿、射精,几乎把她往死里jiancao,她的宫壁上也都是他的味道了吧?盈盈此时想起,依旧心有余悸,下身也缩了缩,吐出一泡yin水。 艳红的奶头又泌出白汁,她拉起许修,按着男人在胸口,咿呀叫着:“哥哥给我舔舔奶,meimei的奶好涨,要破开了,又痒又滕,好哥哥拿舌头给我含着吸一吸……啊啊……就这样,美死了。” 她的余光当然瞧见身旁躺着另一个女人,可她不关心,也不在乎,身为妓女,她只管做好分内之事。 楚然望着丈夫把脸埋在妓女的双乳rou,刚才还和她深吻的唇瓣此刻包裹着那一粒rutou,每喝下一口奶汁,他的喉结就会微微滚动一下。 “夫君……”她笑着落下泪。 为何会笑呢,她愣了一瞬。 许修从一片雪白的乳rou中抬眼,俊脸中满是关切,楚然只好又说:“快和她……早日把媚药发泄出去。” 媚药停了很久,许修却诊不出要何时才会止住药性。 roubang挤开湿软的xuerou,再度进入妓女的yinxue,销魂窟里每一处rou都绞得他舒爽,许修绷着腹,越顶越用力,这番情景也落在了楚然眼中,她不再那么抗拒,甚至心想,盈盈姑娘也好过陈夫人这个罪魁祸首。 想到此处,她含怨又瞥了眼陈夫人,换作往常,这个女人定然不顾有孕,抢着也要加入,撅着屁股发sao。可今日她只是站在一旁,好像在盘算什么。 楚然所料不错,陈夫人半撑在床上,凑到盈盈耳边:“房中可有器具?” 水光潋滟的眸子迷蒙一瞬,然后指了指床底的木柜,玉手拉开柜子,只见里头摆着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玉势,或粗或细,还有双头桐木,更有一截长长的拉珠。 夫人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拉珠细看。手里的珠子两头最粗圆,打磨光亮,刻有纹路,珠子往中间渐渐变小,通身用线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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