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热。 秦婉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遭遇过背叛,她敏锐地蹙眉:“相公,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气味?” 严琅神态自若:“女人的气味?婉婉说错了,再猜一猜。” 他格外坦荡,倒显得秦婉多疑,她果然迟疑一会儿,恍然大悟地红了脸:“你去了陛下那儿,陛下在乳娘身边?” “乖。”严琅一副不打算与她追究的模样,将她压在墙边,半硬的roubang很快就顶到她的两瓣软rou,陷入她的腿心。 他绝非急色之辈,在两人心中也早就是夫妻一般相伴,对秦婉而言,严琅对她好早就是理所应当的,他就像那个在家等待她的丈夫,而自己则是外出偷欢的妻子。 当初她外出游历认识其他男人时,严琅也生气动怒,最终都原谅了她……这些事说来竟有几分遥远和恍惚,秦婉想起过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时分不清真假。 她抱紧了严琅,严琅的性器从乔娘身子中抽出不久,兴致高昂,但他并不想那东西进秦婉的身子里,按住她移动的小手,严琅摇头:“婉婉,不可。” 秦婉有些失望地瞧着他,严琅心中一软,放她的手进了里裤中。 细软的手胡乱摸索到性器的guitou,那里方才还被乔娘用宫口的rou裹吸,秦婉的手比不得那样的触感…… 发觉这个念头,严琅被惊了一瞬,顿时没了心情,安慰完秦婉后,怒意与欲念交织,夜里将熟睡中的乔娘拉起身,捂着她的嘴在秦婉新栽的树苗旁交合。 “王爷……唔……” 乔娘说不得话,两边的奶子被男人挂上了铃铛,他说要用她的奶水去浇灌秦婉的树苗,做好她身为奴才该做的,乔娘不敢拒绝,身下被撞得发疼。 严琅很是恼怒,他想到当初秦婉与其他男人有染时,也会这样痛苦而内疚吗?不会的,否则她怎么找了一个又一个。 那自己又何错之有,他甚至对乔娘没有半分之心,只是沉迷于她的身子。 一想到这里,男人的jiba又粗壮几分,心道做就做了,索性做腻了、做烦了,也就不会想这女人,免得与秦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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