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掰着手指头数,数不清也从来没记得过,摇摇头捂住脸羞涩地回过头,看着黑暗中的燕沉,“不不记得了……嗯……好多次……清清记不清……没有数过……” “小坏蛋,看看后面窗户上你做的好事。” 燕沉伸手抹了抹脸上的yin水,然后饱含深意地指了指徐卿清旁边那扇玻璃上的水渍,坏笑道。 他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凭着极好的夜视能力从沙发凌乱的衣服堆下面翻出一枚避孕套用牙齿咬开包装,两三下就套好了。 听到男人拆避孕套的声音,徐卿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毛毯下面的双腿偷偷夹紧,蜜xue一缩一缩吐着水。过了今夜,之后不知道过多久才能见面。她啪嗒啪嗒掉眼泪,伸手抚摸自己湿润的腿心,手指伸进去刚吃过roubang的xiaoxue插了插。 腿上的小毛毯被掀开,燕沉把徐卿清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硕大的办公桌上,感觉到了怀里人不安的情绪,他俯下身舔掉徐卿清眼角的眼泪,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怎么哭了?” “呜……不许受伤……呜呜……我心疼……保护好自己呜” 徐卿清胡乱用手背擦抹自己的眼泪,哭得泣不成声。 男人捧起徐卿清的脸亲掉她流的泪珠,温柔地哄她,“我答应你,宝贝。” 徐卿清折腿向外打开踩在桌上,自己两指分开rou贝把男人的roubang一寸一寸吃进去,然后两只手越过腿弯抓着小腿。 “还不快来~” 徐卿清圈住燕沉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身上,舌头从喉结一点一点往上舔,眼神直勾勾,媚眼如丝望着眼前人。仿佛刚刚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办公桌上的钢笔和杂志书都被男人一把推了下去,桌上的玫瑰花被人灌溉,美得娇艳欲滴。 … 下午一点钟,光溜溜什么都没穿躲在一堆被子底下的徐卿清被燕沉从被窝里捞出来穿衣服穿裙子。 她睡眼惺忪,哈欠连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嘴里嘟哝一声“燕沉”,自觉抬胳膊抬腿配合人给自己穿衣服,安静地趴在人怀里闭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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