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保佑妖邪不敢作祟,殊不知闭了心窍怎能观音。 白花蛇精见唐州面露贪欲,心中颇为得意。 唐州道:“请问公子大名。” 白花蛇精道:“在下名白花,是投宿在这寺院的一名不第书生,温习功课,等来年再去举业。再问兄台?” 唐州道:“在下唐州,初临宝地,还请赐教。”心道这妖连名都不掩饰。 他边说边看唐州,见唐州往这儿走来,按捺住心绪,他到底不敢在观音院内动手。 唐州停在墙根前,仰头望着他道:“白兄,既然饮酒,酒在何处?” 白花蛇精道:“里面没好地方,跟我出来,我知道一处地甚是好看,那里才能喝的痛快。” 唐州闻言哈哈大笑:“不知天下还什么能比得上白兄更好看。”说着,凌足踏空,飞跃围墙,悬在半空时竟然伸出手来捏了把白花蛇精的脸皮,踩着外面一株小草停下。 唐州回头道:“白兄,还不下来啊。” 白花蛇精被唐州调戏心中怒火焚烧,可见唐州这副好身手又是惊骇。 可是碰上硬茬子了,白花蛇精硬着头皮跳下来,自己自语道:兴许只是个有拳脚傍身,会点三脚猫功夫,也奈何不得我。 白花蛇精跳到唐州身边,不知怎地一阵风吹过脚下不稳要往唐州那边摔,唐州眼疾手快,抬手托住白花蛇两腰。 唐州笑道:“白兄可仔细当心。” “一定,一定。”白花蛇精忙点头,他眼下余光一瞥,分明抱着他,可唐州还踮在草根上。 白花蛇精抬头正对唐州眼神,满眼讥薄。 玉龙把唐州撵走后在床上躺得翻来覆去,一是他懊悔自己说得那话当真过分,二是自个儿身上确实瘙痒难耐。 “怎么尽是那泼皮混账。”玉龙这边喃喃自语,一番过身来看到窗上人影绰绰,七零哐啷的推搡声。 “莫不是寺院招了贼盗?”玉龙一骨碌跳起,贴到门柱边,刚要开门杀他们措手不及,就听到外面喳喳人语。 “今日来了两个标致的哥儿,那畜生摄去一个,这一个还得先让给老剥皮,可气,可气。” “师兄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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