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用话语逗弄着凌长歌。
“哼……”
凌长歌气呼呼地别过头去。不知是身体年龄太小导致她的心理发生变化，还是她认为武魂殿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总之她放宽心来，用幼稚的行为来面对光翎斗罗。
不靠谱的师父碰上幼稚的徒弟，两人的行为都是幼稚。
“呵。”
光翎斗罗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戳了戳她的小脸，开口道：“小东西。”
从小短腿到小东西称呼的转变，可以看出光翎斗罗的玩心。
这人就是又菜又爱玩的。
“坏东西。”
凌长歌当即冷哼一声，“我才不小呢！”
“哪有师父如此称呼徒弟的啊！”
“我啊！”
光翎斗罗毫不犹豫地说着，他用手指戳着她气鼓鼓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着，“以前没有，现在就有了。你叫我坏东西，那你就是小东西。因为你是坏东西的徒弟，你就是小东西。”
“……”
看着这比自己还要幼稚的光翎斗罗，凌长歌的心情变得沉重。
这沉重是因为这人比自己还幼稚，偏偏她还拿这人没办法！
啊，糟糕的心情糟糕的自己。
凌长歌的眼眸湿漉漉起来，小短腿也不晃动了，而是红着眼眸盯着光翎斗罗看，那表情可谓是委屈极了。
“诶！”
光翎斗罗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道：“好了，小东西。坏东西错了，别哭了。”
看她快要哭的样子，光翎斗罗这才出声安抚，歇了逗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