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大叫起来,声音撞上车厢又传回耳道,吴邪刚醒还极虚弱,被他这一嗓子吼得头疼,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头发被抓太紧,至少他后脑勺已经冰凉,像是没跟他身体打招呼就先行嗝屁,“老二,这是个sao货!” “你看谁不是sao货,快给你烦死了,声音小点儿!”二号也走过来,相较一号身体更重些,走起路声音厚实。一个巴掌拍上吴邪左脸:“他就在这等着你给他开铐子,有本事你就干。” 吴邪还没能从药效里缓过来,这并不怎么重的一巴掌让他偏开头,几乎倒下身去,半个身子的重量垂坠在右手腕,疼得他失去本就所剩无几的知觉。一号伸手,往他双腮上扇红处很珍惜似的摩挲。 二号继续说:“你不能这样,他不是羔子。”一号叹了口气:“我已经好几天没碰了。”“你别发疯!”二号厌烦道,又被一号打断:“别管我!狗日的东西!” 话音未落,吴邪的胸腹已经被踹了一脚,这脚完全没留余地,吴邪生理性地蜷缩,头靠在被扯高的臂上干呕,但是他肺部受波及,上气不接下气,余不出干呕的体能,只能边寻隙吸气边咳得惊天动地、鼻腔酸痛。 有本事你去踹他啊,跟我耍横算什么本事。玩脱了,好像,吴邪在脏器抽搐导致的疼痛和眩晕之中得出不甚乐观的结论。 那边二号还举着对讲机告状:“贸哥,马六又发疯了,我看不住他。”这边吴邪的头被强行摁在车斗上,钢铁,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让他后脑一阵发冷,有种钝钝的痛楚迟缓地翻涌上来,总之他嘶地抽了一口气。 马六,当然也唤作一号,揪住吴邪脸上眼罩,发力一扯。那个皮质的玩意在吴邪脸上呆了太久,体温叠着体温,下去时候几乎带走一层皮,只余下火辣辣的疼,唯有脑后清凉更甚,吴邪睁眼细看,车斗内昏昏暗暗,光线很是柔和,但他还是因酸痛而阖眼,再次睁开时—— 马六凑得太近,吴邪只能看到对方细长的诡笑的眼。马六眼皮微抬,伸手在他脑后轻蹭一把,只依旧死盯住吴邪,态度暧昧地笑着,挺起手,掌心仔细黏上吴邪右颊,对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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