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张起灵脸色并不改变,他偏就来拆打这十分贴恋一对相思鸟,谁能奈他何? 那一只玉兰白玉金钗委地,又转而到张起灵手心,张起灵以玉花瓣戳刺吴邪两颊:“你且含住,”身内手指一弯,逼得吴邪乜斜眼瞧他,“我便不放你身底去。” 此时含金入口,全无阻碍,吴邪压花入舌下,虚虚咬了,冰钗沾凉口涎,直当这张起灵不爱yin声入耳。且好,围屏锦帐外人影绰绰,目光如火,他也并不稀罕叫与他。 手指长短骇人,勾勾刺刺,又奔最里,吴邪心生怯懦,摇头晃脑之间云鬓散乱,枕边风月潋滟滟淌了一床,只余水生响亮。那张起灵货样极好,腰身直挺,入吴邪牝户,捣弄他个动不得叫不出,又从春台上蘸了茶汤,入他通红后庭,当真没半点宽宥。 吴邪给抵得魄飞魂断,听耳边酥酥春雨密还疏,润湿花苔,斜入窗来。只余下满室银河清浅,星珠璀璨,合着他脑袋竟给顶出窗去了!惊骇间,他挺身而起,紧抱住张起灵身段,只觉满身穿透,一团糟乱,强压狠咬住口中钗子,咽下这无边云雨。 次日晨,吴邪醒来酸软无加,未拾掇利索,旁的红牌笑嘻嘻打跟前过了,不怀好意“嗯嗯”两声,学的正是他昨日哼叫,气得吴邪牙要咬碎,恶狠狠狂拍被褥,唤来春枝:“去,给你爷递个帖子”。 当日就起轿子到解府去了。 “你这狗牙倒漂亮,只是白搭金老板好手艺。”解雨臣手执金钗道。吴邪眉头锁着,夺过金钗掷在金楠木案上,道:“你他之事我可回环不得,勿要作弄于我,昨日连肠子要给他掏断了。”“好哥哥,”解雨臣环住他腰身,故作悲色,“我和他有甚干系,莫要凭空污人清白,倒是你。”手已经搭扶在吴邪两腿之间,把他反驳尽吻作呢喃。 吴邪恼他非常,奈何细描金带子遮眼,说话也弱上三分,气息不稳遂再弱上三分,余下几分都成了解雨臣逗趣儿的戏码,做不得真。脸贴脸热闹着,吴邪把眼一转,思忖几番,由着他去了,只添上一句:“你万万小心些。” 隔着锦带,解雨臣声如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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