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多了一定会坏的吧,他有点害怕地想,又不能自控地渴求更多快感。他未尝不曾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在上次与蛇交合之后产生了某种病变,敏感至极,以至于如今衣服都不肯再穿。某些东西只会被吸收,不能被代谢,他早该明白的。 奶水已漏出来了,吴邪才开始回答刚刚的责问。都赖那人非要对着大街…谁知道哥今天来…… 乳尖已经是rou眼可见的丰腴,高高肿起,光是碰到乳晕就让他敏感到发抖。哥,吴邪发着抖说,吸吸我的奶吧,涨得慌。蛇怎么吸?黑蛇问,几乎把小半蛇头伸进吴邪嘴里,细舌去探他口腔底。吴邪强忍住干呕的不适,口水一路下淌,好若痴儿。手自两边摸了上去,把兴奋挺立的乳尖放在指缝里用力挤压,甚至用上了甲缘,细细两道奶流顺躯干蜿蜒而下,浪费在床单上。 哺乳动物,蛇阴阳怪气说,你又不会生孩子,流奶干什么。吴邪突然一笑,发力掰开他的嘴,主动舔上毒牙,舌尖扫过,着迷地舔走残留的毒素,留下血点,说,哥,快点,我感觉要窒息了。双手却不停,双乳挤住赤蛇身,捏住乳尖往鳞片上蹭,在鳞片之间留下一滩奶液。 青蛇是新客,自然可以吃第一口,两根勃起的蛇阳形状诡怪,蓄势待发,靠近了已在之前就被其他客人玩得软烂红肿的、又被强行催发情欲的双xue。xue是好xue,yinjing却狰狞骇人,根部状若团刺,还没进去,就先毫不客气地把女蒂凌虐了一个彻底。 兽类交配的本能和兴奋占了上风,青蛇一挺身,彻底把自己送入销魂洞窟,快活无比,只是多少苦了吴邪,xue腔肠道多娇嫩,蛇的rou刺却为固定雌性,入体后甚至会壮大开来,个中滋味难以言说,亦不亚于刑具一件。而吴邪只是垂首低眉落泪,xue反而欢欣地迎上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亢奋。 另一条蛇搭在他的躯干,时不时爬行,阳茎兴奋,然而无处可去,只好偶尔刺一刺温软的乳沟乳孔,却并不打算用他的嘴。 zigong是多娇嫩的地方,被那怪物般的东西进出个彻底,吴邪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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