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牢靠,水带着脏东西漏下去,潮的很。 吴邪抖的幅度逐渐变大了,我不是很在乎,等了十多分钟才把甘油放出来。 应该没事,我把手指插在吴邪的头发里,抓起来看他的脸,手里他整个头皮都汗透了,眼光涣散得不太正常,我有些担心,于是使劲按了按他鼓起来的小腹。 他腰腹很小幅度弹起来,像一条快缺氧而死的鱼,白的,很细很好看。眼睛聚焦了两次才对上我的方向,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我一共给他灌了五次,其实第三次的时候就很干净了,不过我不介意多来几遍。 然后我给他吸点东西,折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挺了进去。 应该不难接受,毕竟刚刚灌了那么多,rou软乎乎地挤上来,润滑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全身的表层皮肤已经发凉了,摸上去很舒服,药效逐渐起来才腾起一片片的红色,不正常发热。 他还是没有力气动,但是jiba已经挺起来了,逐渐有前列腺液流淌下来,我随手给他套上个飞机杯,打开了自动档。 那东西内里的幅度好像不小,连带着后面一收一缩,敏感点自己往我jiba上蹭,我稍稍一动腰,他就乱抖,嘴里就有含糊的呻吟声音传出来,roudong裹得我好舒服。 我放开他的腿,揪起他的rutou,很小也很硬,用指甲抠更硬,红彤彤地翘着,被我吸过之后一层水光,膨大起来,很yin荡下流的样子。 他的腿浑不发力,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悬在空中,看着虚弱并且实在有点多余,我捉住高高肿起的脚腕,尽可能向外分开,直到我的手感受到阻力。 如果没有腿就好了,我恶劣地想,剩下的半只小三爷就能被我抱着屁股养在家里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我会把住他的细腰,让他肚子里全是jingye,一哭着张嘴骂人,嗓子眼的jingye也黏糊糊的,连舌头都找不见。 我很快意识到现在就能这么干,骑在他身上随便怎么发泄都可以,于是脑子发麻,舒爽地在他xue里射了一泡。量不大,而且我舍不得清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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