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摇头。 “我有跟稻川会的人结仇吗?” 段九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老大你的意思是…” 贺聿生抿了口酒,凝视着他,随后笑得肆意,“做事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拿什么证明我做过?” 段九深深体会到老大的一个道理,忍不住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论无耻和阴招还得是老大损。 贺聿生有起床气,段九刚想撤就收到消息,他道:“老大,栗绘藤来了。” 说曹cao曹cao就到,栗绘藤一脸怒气地冲了进来,拦都拦不住,刚踏进就拍桌子。 “贺聿生!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看着气焰暴涨的人,贺聿生面不改色,“你来我这闹事来了?” “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么干!”栗绘藤怒上心头一时有些口不择言,这一次他不仅损失了好几名手下,还被抢了风情街的那块地盘,光是安抚工作就够他头疼。 贺聿生淡淡道:“少他妈给我乱扣帽子,监控到处都有,查明白再来撒野。” “不是你还有谁,你前脚踏进歌舞伎町,我们的人后脚到了就发生暴乱,除了你还有谁?” 面对质问,贺聿生站起身来,下午的光线不强,穿透玻璃,柔光照过他的侧脸,一半清晰一半隐在黑暗里,他语气似不经意又像带着愠怒,俨然透着丝压迫人的意味,“看起来你们连我去了哪都知道,怎么,还找人跟踪我?” 这次轮到栗绘藤失语,他左右没有想到气头上说漏嘴。 男人一步步走近,段九将窗帘拉上,房间内一时间暗了下来,贺聿生嗤了一声,“你现在让我很不高兴,我一不高兴就想杀人。” 栗绘藤握紧了拳头,对上他锐利的眼神,“你再有本事也别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你在威胁我吗?”贺聿生笑出声。 “贺先生,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出手,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栗绘藤又道“我的人已经围了这层楼,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这个阵仗怎么看都是要除了他的意思,段九调的人手现在辉京酒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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