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扣紧床沿,避免使劲将性器顶入我喉中,这分明是他最具攻击性之时,但他却像个稚子,无助地求我: “爱我…娘亲,我是妳的琊儿…” 我想爱他多些,尽力将他器物纳入我口中,可无论如何也只能进入一小段。 他轻轻托起我的脸,忍着浓重的情慾,温柔道: “娘亲无须宠坏我,琊儿不想娘亲难受!” 于是我便搂着他,让他握着我的手,一同爱抚他粗壮的精力之源,他喘息着,呻吟着: “娥楚,要我,我是妳的…” 他的呼喊勾住我的心神,我们灵rou相交,宛如他真正进入了我,魂魄被他激盪,rou身教他撩拨,他在我手心烫得如要燃烧,在他一遍遍的呼求呐喊中,我与他一同去了光与热的极乐世界。 我们并非总是耽溺于rou慾。星子落下,晨曦升起时,若我们同时甦醒,便会用腿脚互相去夹对方,腿叠着腿,抢着叠在对方上头,我常会不动声色地让他赢。 他高兴地笑,亲密地蹭我鼻尖,满足道: “娘亲,妳真疼我!” 这种时刻,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这可怜而容易知足的孩子,他自婴孩时期便远离娘亲,我不知他是如何长大,不知他吃了多少苦,只要他开心,纵使他多杀几个人,或是要我时时取悦他,又有什么要紧。 待玩够了这稚气的游戏,我便起身为他按摩畸形的双腿,虽因蛊虫与咒术之力移转至我身,他的双腿得以生长如常,可扭曲变形已无法改变,他早已不疼痛,可我的心却为着过去的小沐琊而疼。 我温柔而仔细地按着他的腿肌,他默默看着我。 有回他说: “在娘亲与我重逢前,我厌恶这双丑陋的腿,可如今我却感激它…若不是它这般畸形难看,我又怎能得到娘亲如此垂怜。” 他说的真是傻话,无论他的腿是否畸形,我对他的怜爱永远只增不减。 我喜爱为他做一切能使他快活的事,我初次跪在地上为他洗脚时,他显得有些侷促: “该我服侍娘亲才是!” 我将他双腿放入木桶,对他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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