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肿胀的花珠,轻轻揉按着,让她能在欢愉感受中放松一些。 要说叶瑾诺虽说没有什么作画的天赋,但画玉势的模子倒是画得不错,玉势不仅尺寸和唐弈那物相差不大,就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了出来,脉络磨过花xue里敏感的嫩rou,惹得她浑身都颤。 “嗯···嗯哼···不是疼···玉势···嗯···没有墨熙哥哥的好用···”叶瑾诺只觉身下又传来阵阵快感,让她口中话语都掺了娇吟。 唐弈听得就更郁闷。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尽量用玉势取悦她。 又忍不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蛊惑:“那···以后只用我的?” 把他当做取悦她的物件也好,他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刺激。 “嗯···好···哈啊···就是那里···”叶瑾诺断断续续答着话,花xue深处敏感的软rou忽地又被玉势顶到,她不由又是一阵娇娇喘息。 唐弈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才握着玉势在她身子里猛烈抽动起来。 长夜漫漫,够得她享受的。 。 一夜欢愉过去,叶瑾诺总算是消了气。 只是可怜唐弈真身在府上动弹不得,生怕自己动一下,就控制不住身下躁动的那处。 不过哄好了叶瑾诺,这点苦也不算什么了。 日子又平平淡淡过去好几日,似乎一晃眼过去,便到了月神望舒的生辰宴前夕。 镇国公主要前往天界,对朝堂和社稷来说,都是大事。 其中御史台几次上书劝谏,自不必说。 但一切拦不住叶瑾诺决定要去。 这么多年过去,她总该去见见望舒,总该去将那些新仇旧恨,一并理清。 前往天界的前一夜,唐弈趁着宫门还未落锁,递牌子进了凤华宫。 钦定的驸马爷,他眼下在朝堂上可谓是谁都想来捧两句,这会儿进宫,御史台咬碎了牙也只会笑着夸驸马爷对曦玥公主一往情深,才子佳人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前几个月看着朝堂被清洗了一遍,现下这朝中没有谁敢不服气了。 王权便是王权,想活命就巴结着点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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