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了,我看她也就差一口气,可能我还没吩咐下去,她就已经命丧黄泉了呢……”赵宜霄喝了口茶,见施照琰不停地颤抖,又补充道,“你若是不愿,自然可以算了。” “大人,您年轻有为,必然不会少我一个女子,”施照琰没想到,自己在火上浇油,她说,“我已经有了婚事,就在汴京,您何苦如此,平白落人口实。” 赵宜霄闻言,意味不明地笑出声来,他把腰间的玉珏取下来把玩,头也不抬:“怎么,你要说我夺人之妻,还是说强人所难?先考虑眼下的处境吧,小姐,我没有多余的心情和你商讨。” 怎么也抑制止不住内心的痛恨,施照琰也不愿现在表明身份,以权压人,让赵宜霄放了宋得裕,连累到荆楚王府,造成不必要的风波,四面八方都是思路,她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见男子已经起身,似乎是耐心渐失。 “等等!”她终是开口,“只是研墨吗?” 赵宜霄心底发笑:“不然呢?小姐多虑,我也有婚事在身,只是百般无聊,想添点乐趣而已。” 施照琰觉得他比裴开旗还恶心,但此话也让她放下心来,想到宋得裕生死不明,自己又不愿意连累家人保住她,总觉得愧疚难安。 她哆嗦着手拿起了纱衣,薄如蝉翼的触感。 发觉男子的视线一直在身上游走,她强忍着不适,偏房里没有屏风和帷幔,只能缩在一个角落里换上,不过施照琰余光瞥去,发现对方正在书案前看腰间玉珏,并未注意到自己,不由松了口气。 纱衣长而坠地,殷红如血,衬着肌肤愈发洁白温润,胸口处开得非常深,掩饰不住春色,行走之间,纱幔划过大腿根部,细微的触感让神经更加紧绷。 施照琰发现铃铛是穿在衣服的系带上的,根本不能摘下来,她只是轻微动作,泠泠的声响便穿透整个偏房,馥郁的花香萦绕在鼻间,她慢慢朝赵宜霄身侧挪过去。 赵宜霄从金玲响起时,就放下了手里的玉珏,注视着她走过来。 多年来的锦衣玉食,对方被养得很好,肌肤泛着明珠一样的润色,艳色纱衣下摆是开着高叉的,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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