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得裕狼狈不已,被两个壮汉死死押着,满脸凄苦地跪在地上,胳膊好像要被拧断了似的。 她佯装不甘地说:“本以为趁这位小姐睡着,就能躲进马车躲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你找到……真是时也命也。” 施照琰呼吸一滞,心酸不已:“是我疏忽了,大人,敢问她是犯了本朝哪条律法?” “都带走。”赵宜霄并未回答。 施照琰难掩悲意,没过多久,就在彻底在马车里昏迷过去,到达汝宁时已经高烧不退,浑身guntang,徐听夏给她喂药喂水都不行,不禁伏在床头哭泣。 赵宜霄一进来,就听见施照琰的侍女哭天抢地,他心烦不已,面上却并未有波动,示意身后的仆从退下,他道:“你们小姐叫什么?” 徐听夏咬牙不语,郡主昏迷前已经叮嘱过她,绝不能让对方把这件事扯到王府。 “窝藏要犯,也要抗命不遵了,”赵宜霄眉眼带着嘲讽,“既然不说,你就跟那个女人一样,全部压进牢里。” 徐听夏猛地扣头:“大人,奴婢去了牢里,还望您重新找个人来照顾小姐,小姐病重,奴婢给她喂水喂药都不行……” 赵宜霄不为所动,叫人把徐听夏带走后,他坐到了之前徐听夏的位子上,看着自己的侍女给施照琰喂药,发现她也喂不进,不由道:“这么难,那做什么伺候人的活呢?” “老爷恕罪!” 赵宜霄今年二十有六,被称呼为老爷有些折寿了,但他也不在意这些,见侍女吓得浑身哆嗦,他自己端过药碗,舀了一勺汤药,汤勺贴到女子柔软的唇瓣,却无法吞咽,撒在了被褥和衣衫上。 施照琰醒来时,觉得下巴和脖颈处湿漉漉的,她动了动身体,睁开眼就见到了赵宜霄。 对方立在她的塌前,神色平静,艳丽的桃花眼与自己视线相撞,生起了波澜。 “醒了?”赵宜霄温和地笑笑,“你倒是睡得安稳,牢里哪位可是折腾的不行,要找我要哑药。” 施照琰脸色剧变:“她要哑药做什么,我的侍女呢?”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赵宜霄漫不经心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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