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都出去,别让我再重复!” 婆子无法,只能道:“奴婢告退之前,叫人把这打理一下,都是碎瓷……怕惹得老爷不快。” 施照琰喘着气,等到婚房里众人离开,褪下了身上沉重的嫁衣,咬着牙,把体内的玉器抽了出来,大量的水液涌出,有些滑到了她的小腿,慌乱地拿起帕子擦拭着,强烈的羞耻感过后,是汹涌袭来的恨意。 她刚刚趁婆子不在意,把一块较大的碎瓷藏到了脚底,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做准备。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赵府,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怎么能在这里空耗光阴? 施照琰内心难过不已,她想到离世的母亲,曾经笑着说让她绣一块盖头,说不定会有天能用上。 王妃说:“不过呀,始终没让你习得绣法,小蝉若是觉得不开心,为娘多给你绣几块,不让你担心,好不好?” 王妃原本是建章皇后身边的女官,会一些宫里的花样、绣法,她对此又颇为上心,施照琰很多的衣裳都是她做的,施照琰也知道,把一件衣裳缝制好有多难,需要怎么样的耐心。 无法停留在这里,她需要去她必须做的事情。 赵宜霄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到醉的地步,他面色潮红,眼眸水光泛起,他走进施照琰身旁,想握住她的手,却敏锐的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听说你摔了东西,是怎么了?” “……”施照琰陡然冷笑,“怎么了?赵大人,你是失心疯了罢?这婚事是要给谁看?让我走——” 她知道自己体弱,无法挟持赵宜霄,她也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情,但这又如何呢? 施照琰猛然抬起手,在刹那之间,就把碎瓷片横到了脖颈处,因为动作起伏太大,一时控制不好力度,肌肤溢出一点血渍来,望着男子突变的脸色,她说: “让我走。” “施照琰。”赵宜霄脸上挂不住笑,心底惊惶不已,他欲要上前两步,却硬生生停住了脚步,一时间手脚发软。 喜烛摇晃着,大红的囍字高挂,艳色绸缎裹上屋内的摆件,合卺酒还未饮下,眼前的所爱却要眼里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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