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不好一般,四处发疯罢了。 “世子怎么不动筷子?” 施照琰面色红润,嗓音却平静:“我不爱吃这个酒楼的菜。” “那怎么会来这个酒楼?” “就近。” 裴开旗其实已经有些醉了,他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倒酒的侍女的影子和施照琰重合,他乍一看,还以为施照琰成了女子,忍不住道:“世子怎么换上衣裙,还给我斟酒来了?” 施照琰气急攻心,她拿过那壶加了东西的酒,真的亲自起身,纡尊降贵倒了杯酒,青白的指尖在裴开旗眼前晃动,他的视线从酒液处一点点抬起,对上了那人流动的眼波。 “侯爷,请。” 裴开旗就着施照琰的手喝了一口,两人都猛地一颤。 施照琰心底破口大骂他这个贱人,恨不得跳起来。 裴开旗的呼吸却急促了不少,半天没有动作。 施照琰心底觉得恶心,看他慢悠悠喝完一杯酒后,立马退后,冷眼看着裴开旗的眼睛越来越迷乱,她觉得再待一秒自己就要吐出来了,便带着侍女转身离开,打算明日在百姓口中得知他的丑态。 原本裴开旗就有防备,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失控,恰逢施照琰离开,也不再遮掩,在他立马咬破了舌尖,片刻的清醒中,勉强咽下一颗丹药。 悠悠转醒时,天光已然大亮,他捂住自己作痛的头,昳丽的脸庞有瞬间的茫然。 昨夜的事情他记不太清了,裴开旗酒量本就不好,如果不是醉了,是绝不会喝下那杯不对劲的酒的。 他知道施照琰不会放过自己,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简单粗暴,居然选择直接下药,这可是谋害皇亲国戚。 他喝了两碗醒酒汤,带着侍卫从酒楼离开,侍卫问道:“需不需要奴婢给施世子一些教训?” 裴开旗掀了掀眼皮:“有必要?她这手段跟孩童有什么区别?” 侍从也道:“确实天真蠢笨。” 裴开旗挥开骨扇:“她父亲倒是有血性有手段,只是这传人……不提也罢,我们晚点去找找世子的乐子。” 施照琰回府洗漱后就倒头大睡,王妃和王爷都来过,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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