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病了一场之后,不知道是想通还是妥协了。 人平静许多,每天按时喝药,也不再在房间里闷着,吃完饭就在院子里的小亭子坐着发呆。 阿辉站在门口看到不远处趴在桌子上的女孩,莹白的脸颊被冷风吹的微红,一缕细丝盘在她鼻尖,她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眨了眨眼。 但也不准备动手把它拿开,只是孩子气的皱了皱鼻子,晃了几下脑袋,又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 肥硕的外套都无法掩盖衣服底下藏着的瘦弱的身子。 她趴在桌子上,身体像前倾,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跟外套分离了不少距离。 冷风从敞开的衣摆下面往里钻,她似乎冻得抖了下身体。 随后伸手把衣服压了压。 单薄消瘦的背影看着让人不免心生怜惜。 他看着微微叹气,转身走上楼,没一会,又走了下来。 手上多了件毛绒大衣。 因为保姆的自作主张许漠生不放心时烟一个人在别墅,边让阿辉守在这里,方便他随时知道她的情况。 其实时烟也不是多喜欢待在这个亭子,只是她不想待在房间,更不想待在客厅。 这些地方给她的记忆留下了深刻的痛苦,她坐在那里就会感觉不舒服,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她就一点也不想在那里。 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真的要就这样妥协跟了许漠生吗?等她玩腻了就一脚把她踹开吗? 她不想这样。 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除了接受她别无选择。 她的家人和林逸的未来都握在许漠生手里。 而他对她也不在意,只是还没玩够而已。 想着眼神暗淡了下去,紧接着身上也多了份重量,暖暖的。 “时小姐,小心着凉。” 她抬起来头,阿辉挡住了她的视线,逆着光站在她面前。 “你不用时时刻刻跟着我,我不会自杀的。” 这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时烟对他既不喜欢但也算不上讨厌。 按理说他是许漠生身边的人,她应该很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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