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馨香的气味浸入鼻息,觉察到了少女的贴近,看着眼前干净澄澈,好像一张白纸一样的阮秀秀,宋柴薪惊艳了刹那,不过转而便笑着回应。
叫少女面色一瞬间,又开心了起来,但偏偏又不满足,继续追问:
“那,要是请柬的主人站在这里,和我一起呢?”
“谁更好看?”
宋柴薪哑然:“这”
“我就知道。”
阮秀秀叹了口气,似乎对他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只要是和师姐比,你都会犹豫,可明明咱们相处的更久嘛。”
她掰着指头,低头算着:
“之前云鸾山见过的面,还有缉魔司半年历练,日日出勤,我还送过你玉坠,真算起来,师姐和你都未必有我亲昵呢。”
似乎察觉到了阮秀秀的低落。
宋柴薪沉默了片刻,忽得失笑:
“我当然和秀秀师姐,关系也极好了。”
“只是大师姐对我而言,总归还是不同的。”
“而且话又说回来,”
“宋师姐只是宋师姐,”
“但阮秀秀,却只有一个。”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不与人比,天地自宽,又何必时时计较呢。”
听到这话,阮秀秀这才面色稍缓,又恢复了几分神气:
“哼哼,知道啦,左右你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竟是说一些漂亮话骗我。”
“但我听说,你要去外放一城,担任镇守?”
图穷匕见。
在宋柴薪微微愕然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