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揉肚锤腰,呻吟声渐密,却压着声儿不敢让妻子听见,怕她嫌他娇气。 “呃......呼......嗯!”又是一锥儿疼痛,春根不自觉地扶着肚子向前挺腰,却猝不及防下身一松,伴随着破裂声,带着些腥臊气的水儿从产xue迸出。 “啊......!”喷出的羊水打湿了裤子,没了最后一层壁障,孩子在宫缩的推动下更急地往下钻。 “不成了,哎呦,水儿破了,孩她妈——孩她妈,哎呦,不成了,不成了,真的要生了呀——” 女人已经走出老远,根本没听到丈夫痛苦的呼声。春根两手撑腰蹲在地上,憋气跟着宫缩用力:“嗯......啊......嗯——” 得亏是早上硬吃了一碗粥,要不他真不一定在干完农活之后还有力气生孩子。在春根努力地推挤下,胎儿的头终于缓缓冒出了产口,却被粗布的裤子挡住。春根憋得受不了了,一只手胡乱地拉拽裤子:“哈、嗯啊,好憋......憋死我了......快、出来、嗯嗯嗯——” 好不容易拽下裤子,春根掰着两条大腿使了一个长力,黑黝黝的胎头伴随着羊水喷出,挂在他的腿间。 他缓了缓,吸了口气,正待一鼓作气将娃儿生出来,远远走在前方的女人偶一回头,却见丈夫居然落在大后面,蹲在地上不知干什么,一时怒上心头,嚷骂道:“懒狗似的东西!不滚起来干活,倒蹲在那里生根!这活儿都是我一个人的?还不快起来干!”说完又低下头去气哼哼地锄自己的地,殊不知她的丈夫现在正光着屁股在田里,真是在生她们家的香火根儿。 “啊啊——!”春根正到生娃的紧要关头,妻子的骂声正如平地起惊雷,把他吓得一缩,整个人登时xiele力气,两腿一软张着脚向后跌坐在田埂上,把刚生出来的胎头结结实实地又坐了回去。“呃啊啊——进、进去了,不成了,不成了......哎呦......老天......我生娃儿呢,你家娃儿要生啦......” 可是他虚弱的呻吟远在那边的妻子听不到,春根只得薅着草皮,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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