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不信十几岁时周爸爸给她说的那套说辞了,什么她妈妈功德圆满飞升了,派了他这个使者过来照顾她。
比起那个,她倒更相信她自己推测出来的这个说法。
可是他为什么不承认呢?
不仅不承认,还凶巴巴的。
大曼曼被他这态度搞得又不确定了,看他在外面站了好久好久才走开,颇是有点无可奈何地重新合上门。
假期很快过去了,大曼曼要到首都上大学去了!
周严丰送她过去。
火车快到站台,大曼曼忽然发现他神情有些恍惚。
“周爸爸,怎么了?”
她悄悄问道。
周严丰仿佛没有听到她说话,目光带着急切,四处搜寻着什么。
一栋以前的民国别墅二层,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沉,香火缭绕之中,大床上躺着面庞俊逸的男人,男人合着眼依旧陷入在昏迷沉睡之中。
床边地上则坐许多人,个个身披袈裟,全神贯注地盘腿合什念动回魂经文。
许多人嘴唇翕动中,经文在空气中发出嗡嗡的震鸣,十分具有穿透力。
周瑞丰站在窗边神情肃穆,他从来不是迷信盲从的人,或者说他们这代人,脑子里不存在鬼神迷信那一套,现在却亲自参与了进来!
就在弟弟昏迷的第六天,小曼紧张地告诉他,她要找大师把丈夫的魂叫回来!
周瑞丰下意识的想说她晕头了,却说不出叫她打消念头的话,这几日她不休不眠地守在丈夫身边寸步不离,焦虑不安到什么地步,他看在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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