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忍不住,就趁石冰兰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拚命搓弄,或者忍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石冰兰发现了,结果石冰兰更加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铁环上了。
就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衹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慾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慾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唸头,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灕,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现在,石冰兰的那番话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如果F市曾经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落到色魔手上都会被改造成现在这个围绕着男人低级兽慾打转的可悲破鞋,深信不疑地说出这些荒谬至极的无耻言论,同样落到色魔手上的她又将会要面临一个怎样可怕屈辱的未来,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没有了。
馀棠的眼神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
一时间,石冰兰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
她现在心中衹有一个唸头: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石冰兰也感觉到馀棠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她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迟钝。
于是,石冰兰停止了动作,起身走到台子的一侧,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馀棠的一衹乳房,冷笑道:“主人说的对,女人就是下贱,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学乖,这可是妳自找的,小贱人。”
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馀棠一声不吭,一双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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