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森造笼子的模样,我忽然想起了,我们一开始合力抓兔子魑的时候的事儿。
这一晃六七年就过去了,那些事儿现在想起来,仿若是昨天刚生的一样。
我心中的感受正好应了那句成语,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那婴孩雕刻,缠绕着很多的水草,放到笼子里,就跟放了一堆杂草差不多,所以就算提着上街,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里的情况暂时算是处理了,相互商量一下,我们就决定先去医院那边看下张艳的情况,确定稳定没事儿后,我们就离开了,过些日子再过来。
而这段时间,我们正好回西南研究下蜮和婴孩雕刻,看看能不能从身上找到一些线索来。
我们开车到了医院这边,王怡在这边陪床,张远恒今天在家里休息,因为明天张远恒还有一单大生意要谈,他们不想耽误了公司的事儿。
因为此时已经是深夜,所以我们也没遇到什么人,我们提着那个奇怪的笼子也引起不了什么注意。
见到王怡,我就对她说,张艳的病根儿已经除掉了,以后多关心些孩子,陪着孩子说说心里话,别老顾着忙工作了。
王怡对我点头,她看了看林森手里拎着的笼子,就好奇问我们,那水草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是不是缠着她女儿的脏东西。
我笑了笑告诉她别问了,接着告诉她,他们的车在楼下,并把车钥匙还给她,然后就和她告别了。
离开医院这边,我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直接腾空而去,向着西南去了。
一路上没有再遇到什么波折。